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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判定生育能力有限 荆州丈夫多次做亲子鉴定

发表时间:2020-04-28 09:43:11关注:9518
  也不知道这篇各位有没有看过,反正先转了再说了,我是看得气不打一处来,怎么会有这种男人,难道就这么喜欢被人戴绿帽子啊。。。
  人到中年的他走出围城,儿子判给了前妻。再婚后,妻子很想为他生一个孩子,但总不能如愿。双方到医院一检查,发现他的“生育能力受限”。
  气愤之下,他把前妻和已经上大学的儿子告上法庭,要求确认与儿子不存在血缘关系。令他吃惊的是,武汉亲子鉴定结果却表明两人是生物学父子。但他怀疑有人在鉴定上做了手脚,为了说明儿子不是自己所生,他四处证明自己“性无能”,要求法庭再审,并不停上访,闹得众叛亲离、四面楚歌……
  儿子已上大学,再婚父亲忽然怀疑儿子的来历
  张子莫是湖北某学院的学生,多才多艺的他身高1.78米,长得阳光帅气,一入大学校门就被选为学生会干部,在同学当中很有号召力。
  2004年5月的一天,张子莫忽然接到母亲王玲的电话,说与母亲已离婚多年的父亲要求与他做武汉亲子鉴定
  听到这个消息,张子莫如遭雷击,脑袋里“嗡嗡”作响。对于父亲,他有太多的怨气:从小,父亲就很少给他父爱;父母离婚后,父亲对他关心更少了。母亲为了他没有再婚,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把他抚养成人。即使这样,他认为父母之间的事是上一辈的私事,与他没有关系,仍然像敬重母亲一样敬重父亲,没想到,父亲竟然要做亲子鉴定,这是侮辱母亲的清白,更是毁坏儿子的声誉,天下竟有这么糊涂的父亲!
  愤怒之下,张子莫一口回绝了:“他不想认我这个儿子,我还不想认他那个父亲呢,我拒绝鉴定!”
  母亲还想说什么,张子莫“啪”的一声挂断了电话,泪水顺着他的面颊流了下来……
  张子莫的父亲名叫张玉松,是湖北省荆门市一家公司的内退员工,今年49岁。张玉松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,母亲是荆门大学的教授,1.8米身高的张玉松长得一表人才,27岁那年,经人介绍,他认识了荆门市一名幼儿园老师王玲。两人一见钟情,不久就结了婚。
  1985年8月12日,张子莫出生了,全家人开心不已。然而,张玉松一次外出应酬后,夫妻间和睦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那天,邻桌有一名妇女说王玲当幼师之前是花鼓剧团的演员,曾与别人谈过恋爱,有过暧昧关系。
  有这件事闷在心里,张玉松看王玲处处别扭,但又不好说出来。王玲是幼儿园老师,荆门市某行政单位干部郑林的孩子就在她的班上,因为这个原因,郑林经常来张玉松家串门,与张玉松称兄道弟。没想到,有人告诉张玉松,说郑林与王玲一直有染,张玉松气得头都大了。他认为妻子婚前有什么不检点,都可以原谅,婚后还这样,就是对他不尊重。可除了传言,他没有什么证据,只好闷在心里发火。
  1989年初,几个同事在一起聚餐。有个同事和张玉松开玩笑,说王玲那么漂亮,要把家守好,防止别人乘虚而入。同事本来是想恭维他老婆长得漂亮,孰料,张玉松却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:大家都知道了王玲有婚外情。他感到颜面顿失,对传言越加笃信不疑。
  从此,他与王玲分床而居,一连几个月不与她说一句话。他还多次在大庭广众之下,叱骂王玲有作风问题。王玲总是向他解释,不要听信别人谣言,可他根本不给王玲辩白的机会,王玲因此彻底冷了心。
  1998年7月,王玲与张玉松协议离婚。儿子张子莫判给王玲抚养,张玉松同意每月付抚养费150元,直到儿子18岁止。
  张玉松与王玲离婚后,双方过了一段平平静静的日子。几年后,张玉松再婚了。这份平静也从此消失。2003年,张玉松与有离婚史的刘梅结了婚。刘梅时年30多岁,此前跟前夫生过一个孩子。她很想跟张玉松再生个孩子,可奇怪的是总不能怀孕。
  两人来到荆门市第一人民医院检查。检查结果显示,问题出在张玉松身上,医生说他的生育能力比较弱,需要治疗才能达到正常生育的能力。
  得知检验结果,张玉松怀疑是医院检查有误,因为儿子张子莫已经18岁了!于是,他和刘梅又来到荆州市中心医院检查,结果还是“生育能力受限”。他俩不死心,又前往武汉市仁爱医院、北京大学附属某医院检查,结果依然如此。
  张玉松终于相信自己确实没有生育能力了。那么,张子莫是谁的孩子?这个疑团终日盘旋在他的脑海。回想起离婚前对妻子的怀疑,张玉松固执地认为张子莫一定不是自己的亲生子。他愤怒不已,气冲冲地找到王玲,质问她到底是跟哪个男人生下了儿子张子莫。
  王玲坚决否认,愤怒地说:“你现在生育能力受限,不能代表你18年前就不能生孩子!你侮辱我不要紧,你敢侮辱儿子,我跟你拼命!”
  然而争吵并不能辨明是非,张玉松要求做亲子鉴定,以确认他与张子莫之间是否有血缘关系。
  王玲气得流下了眼泪:当年,就是因为张玉松当众侮辱她,她才与他离婚。没有想到事隔这么多年,他仍然不放过她,竟然拿儿子开刀旧事重提。如果她同意去做亲子鉴定,这不等于承认他对自己“出轨”的指责吗?因此,她断然拒绝了他的要求。
  见前妻不愿做亲子鉴定,张玉松认定前妻心虚了,更加认为儿子根本不是自己亲生的。于是,他隔三差五就到王玲的工作单位和家里吵闹,要求王玲赔偿他对张子莫的抚养费和精神损失,以讨回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。
  一时间,同事议论纷纷,说什么的都有,王玲在单位根本无法抬头做人,如果不去做亲子鉴定,她感到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。万般无奈,她只好给儿子打电话商量,希望他跟张玉松去做鉴定。
  没想到,儿子一口拒绝了。儿子已成年,拒绝是儿子的权利,作为母亲,王玲也不能强迫儿子做他不愿意做的事。于是,她再次坚决拒绝张玉松的要求。
  “父子之战”开打,亲子鉴定结果也遭遇怀疑
  见协商不成,张玉松将王玲告上荆门市东宝区人民法院,要求确认他与儿子之间无血缘关系,赔偿经济和精神损失。
  接到法院的应诉通知,王玲气得晕了过去,她没有想到张玉松会来真的,这不仅侮辱了她,玷污了儿子,还给他自己硬戴了一顶“绿帽子”!
  张玉松的妹妹张玉莉是荆门市一家医院的医生,她对哥哥说:“我是一个医生,对遗传问题有点研究。侄儿的身高、长相跟你很接近,而且连一些鲜为人知的习惯和小动作都是一样的。不需要鉴定,我就知道他是你的儿子,你何必把屎盆子朝自己的头上扣?连累我们整个家族都蒙羞呢?”
  接着,妹妹耐心地跟他解释,“生育能力受限”只是指生育有很大难度,并非完全没有生育能力。你现在年纪大了,身体状况大不如前,而且症状或许比过去严重,所以迟迟不能与刘梅生育孩子是非常正常的。然而,张玉松根本听不进妹妹的劝告。
  没办法,王玲只好求助张玉莉来做儿子的工作。2004年5月上旬,张玉莉给侄子张子莫打了电话,希望他能够理解妈妈的难处,就当是为妈妈牺牲一回,给妈妈一个清白。姑姑这一席话,说得张子莫泪如雨下,他更加憎恨父亲,但为了母亲,他还是违心地答应与父亲进行亲子鉴定。
  当月,法院委托湖北省公安厅技术处对张玉松和张子莫进行亲子鉴定。取样的那天,张玉松及妻子刘梅、王玲和儿子张子莫一同来到公安厅技术处,在有关人员见证下抽取了血样。
  鉴定结果还没有出来,张玉松已经对儿子不是自己的深信不疑,开始找人计算王玲应该赔偿他多少钱。
  5月13日,鉴定结果出来了:张玉松是张子莫的生物学父亲。
  张玉松根本不相信这样的鉴定结果,认为检材被掉了包,要求重新鉴定,并说自己决不做顶缸爸爸,不能白为别人养儿子,王玲必须为她的“出轨行为”付出代价!
  证据确凿的科学依据摆在面前,父亲还要否认自己,张子莫愤怒了!他认为父亲太无聊了,拒绝再次进行亲子鉴定。
  没过几天,张玉松夫妇赶到王玲家里闹事,高声诋毁王玲的人品。因为被张玉松闹得无法生活,王玲只好再做儿子的工作。为了伤心的母亲,张子莫同意再进行一次亲子鉴定。不过,他提出了条件:如果再次鉴定的结果仍然是父子关系,张玉松必须拿2万元供他上大学。当时,张玉松不同意,鉴定的事只好作罢。后来,刘梅愿意拿出私房钱来支持丈夫,张玉松又改变了主意。
  2004年8月12日,为了防止张玉松反悔,张子莫与张玉松在法官见证下,签订了一份协议。内容是:张子莫同意再次做亲子鉴定,鉴定机构由张玉松选定三家以上,张子莫临时抽签决定。如果鉴定的结论表明两人具有亲子关系,张玉松须当场付给张子莫上大学的费用2万元;如果鉴定结论表明不具有亲子关系,张玉松将通过法律手段主张自己的权利。同时还规定,去异地鉴定的差旅费、鉴定费由张玉松垫付。
  最后,双方确定在广东省公安厅做亲子鉴定。为了慎重起见,东宝区法院派了两名法官一同前往。第二天,张玉松、刘梅夫妇,王玲、张子莫母子,在两名法官陪同下,前往广东省公安厅技术处做鉴定。
  正当技术人员准备抽取血样时,张玉松又提出了新要求:抽取的血样他也要保存一份。他要送到北京再鉴定。这话的含意很明确:还没有鉴定,他已经不相信广东省公安厅的鉴定结果了。那鉴定还有什么意义?张子莫当即断然拒绝张玉松的这一要求:“你保存一份样本,谁知道你会做什么手脚?”双方僵持不下,当天的鉴定只好取消。
  第二天早上,张玉松夫妇扔下张子莫母子和两名法官,一走了之。
  2004年11月15日,法院开庭审理,认为,张玉松提供的精液化验数据是在张子莫出生近20年后所做试验的结果,不能真实地反映他20年前的生育能力;张玉松以此怀疑与张子莫的亲子关系证据不足;张子莫与张玉松已经做过亲子鉴定,结论为双方具有亲缘关系。法庭予以采信,依法驳回其诉讼请求。
  张玉松不服,上诉到荆门市中级人民法院。不料,中院同样驳回了他的上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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